二花是最吼的!

不合格s

//从备忘录里翻出来的,忘了发没发过了


  人们所传说的欲望一切坏处的根本原因是我们终究无法摆脱欲望的被动性。


  那么对欲望的放纵呢?


  会让我们在欲望中沉沦?还是获取主动权战胜欲望?


  「ご主人様?」


  犹豫着的,疑惑着的,青年好听的声音把我拉回现世。我低下头看着他还带着忐忑的眼睛,没有再发呆,我环过他的腰系上龟甲缚包括后手缚的最后一个结。


  我眼前这一位,就是放纵欲望的典型,虽然总是用绳子束缚自己,但却并非为了约束,而是为了更好的放纵。


  我不能理解这种说法,但这并不妨碍我竭尽所能去配合他。


  「有这么…迫不及待?」放开绳子,我开始解他披风的扣子,平常被藏在衬衣里面的红绳今天却是绑在了外面,缠绕成情色的线条,让我有点…


  口渴。


  但现下可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答应了要陪他玩这种游戏,我可没有后悔活着迟疑的余地。


  现在重要的是,学着当个抖s。


  「你这么迫不及待的话,我会感到苦恼啊,龟甲贞宗。」


  我刚说完,就看到龟甲贞宗小心翼翼地收敛起他那或是故意或是一时不察而流露出的兴奋。


  「ご主人様,对不起…」粉发的付丧神的眼睛一下黯淡下来,配上他人畜无害的脸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我喜欢这种调调。


  至少在龟甲给我展示过的调子中,我喜欢这种。


  但可惜。


  他都是装的。


  装的还挺像。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恼怒,伸手扯下他的眼镜丢到一边。


  凑近他:「说吧,想要怎样?」


  「我…」可能是因为保持同一个动作太久终于感到麻痹了,他挣扎着动了动「全凭主人处置。」


  他的本体被我从架子上取下来,而他的眼神一直追着我的手。


  「害怕了?」


  他只是看着我,而我一向看不懂他的眼神。


  那个眼神里有很多东西,是我曾立誓要理解的,却至今无法明白的东西。


  「ご主人様,很喜欢我呢。」


  他突然这样说。


  「…自作多情。」


  过了很久我才回复,回复的同时猛得往他的本体内注入了一大股的灵力。


  龟甲曾经告诉我,刀剑就是刀剑,比起灵力所凝结成的肉身,还是对施加在本体上的触碰更加敏锐。


  随着灵力的输入,龟甲白皙的脸上布满了红潮,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由于绳子的束缚而不能自由活动,他逐渐由原来的跪姿变为躺倒在地上。他抿紧下唇,忍耐着,失去了眼睛的遮掩,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企求似的望着我,仿佛在控诉我的暴行。


  他总是不喜欢这种方式的,总说会承受不住。


  「唔,ご主人様是,啊哈,生气…了吗?」他轻喘着,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成功的开始让我不耐烦了。


  或许是我家的龟甲是变异的,我从没在他身上看到别人所认知的“无条件服从”之内的特征,反而是十分坏心的,做尽了让我讨厌的事情。


  而且还是故意的。


  好吧,我也喜欢故意做他讨厌的事。


  然后,相当坏心地,我收回原本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扫荡的灵力,集中攻向了某个特殊的点––刀身的二分之一再往上一点的地方。


  龟甲开始颤抖。


  「主人…那,那里…嗯啊…」


  另一只手隔着衣料无情地将已经完全撑起来的东西按下去:「请拜托忍住啊,龟甲先生。」


  我不知道一直这样下去他能不能忍住,因为他那绯红的脸颊和水润的眼睛让我不由自主的去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手下的身体轻轻颤抖,不是平常比常人低上很多的温度,而是温暖的,温柔的温度。


  刚解放了双手,龟甲就将我拉过去,「ご主人様。」


  「嗯?」


  「不合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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